['9604587', '约稿,或者其他不是主动要写的', '总之都获得授权了!', ['R-18G', '去勢', '明日方舟', 'ドMホイホイ', '塔露拉'], '強強摸鱼沙子人', 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整合运动领袖塔露拉被舅妈文月找上门了?——十年王者塔露拉反遭文月狙击,被折磨的头皮发麻,却不影响开启王者模式,虽然这波我死了,但是在博弈上已经赢了   “跪下。”温热潮湿的足袋趾缝夹住塔露拉的鼻子,向后扳起,强迫她昂着头放低身体,被足汗浸染得泛起黄黑色油光的污浊袜底顺势踏上面颊,将油汗和足垢缓慢且用力地涂上她精致柔软的面颊。   文月抬起脚,居高临下地踮起塔露拉的下巴,微笑着打量她沾满污黑足垢的、因油汗反射着灯光的柔嫩面颊:“现在,把裙子掀起来。”   “......”   “怎么,不愿意听舅妈的话?”文月勾起的嘴角又沉了下来:“这可不乖哦。”   足袋在声音震动耳膜的刹那抽打在塔露拉的面颊,使她狠狠地摔倒在混凝土制的地面上,喷出鲜血与牙齿。   “乖,跪好,掀开裙子。”文月的声音依旧端庄温和,纤足踏着肮脏恶臭的足袋移步到塔露拉眼前,像在督促她乖乖听话。   见塔露拉照命令跪好,颤抖地掀开裙子,文月再次绽开温柔的笑颜,足趾点在小腹以下的私密处,轻轻按压着。   “叉开腿,舅妈要奖励你了。”   塔露拉颤抖着叉开腿,粘稠的透明液体从胯下溢出,垂下头,因脚耳光红肿的面颊更加燥热,安静等候着来自文月的甘美奖励。   “!!!”   下腹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塔露拉下意识地蜷成一团,面颊却贴上了文月裹在旗袍下的大腿,瞳孔向下身聚焦,一只足袋深深地刺入小穴,只有脚踝漏在外面,被处子血染红。   “真暖和呢。”文月轻笑着,一边轻抚着大腿上柔软的灰白色长发,一边在塔露拉的体内舒展足趾:“夹紧点哦,舅妈要脱袜子了。”   说罢,猛地向后收腿,将沾染着处子鲜血的纤足从足袋中抽出,又一脚踢在塔露拉的小腹,将她踢开。   “真棒,用下面完完整整地吃掉了舅妈的臭足袋呢。”   “就这么喜欢舅妈又脏又臭的足袋吗?”   文月再次漫步到塔露拉面前,又一脚踏在她淤血的紫黑色小腹上,用力蹂碾:“可这样不行哦?”   “这只足袋实在是太脏了呢,舅妈又黑又臭的足垢和黏糊糊的油汗全——部都渗进密密麻麻的纤维里面,把足袋变得又黑又臭,还溢着黏腻恶心的黄色油光哦?”   “明明是刚洗过的脚,穿上她也会一瞬间被污染,发出臭烘烘的刺鼻味道哦?”   “脱下来的时候,还会拉出黏糊糊的恶心丝线哦?”   “就算是闹着别扭的小陈,只要我蹂一蹂脚趾,也会眼冒爱心地瘫软在我怀里,对我言听计从哦?”   “把这样又脏又臭的恶心足袋放进子宫里很危险呢。”   “黏糊糊的油腻汗垢会渗出足袋,涂抹在软软嫩嫩的宫壁上哦?”   “整个子宫都会变得脏脏臭臭的,变成舅妈汗垢里那些真菌们的繁殖厂哦?”   “未来的小宝宝也会变得脏脏臭臭的,埋在黑乎乎的、油腻恶心的脚泥足垢里溺死哦?”   “会被足垢真菌们分解,变成一团恶心的脓水哦?”   “诶?实在是太喜欢舅妈的足袋所以要把生命献给她呀。”   “好呀。”   “舅妈就用把她变成这样的这只裸足,帮你把子宫和臭足袋彻底搅混成一滩烂泥吧?”   文月停止了蹂碾,微微抬起脚,又是一踏。   方才一直哭号着的塔露拉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一团鲜红的嫩肉竟冲出小穴,像尾巴一样摊在地面,里面似乎还掺了些黑色的污泥。   “哎呀,真是的。”文月轻笑着,假装皱起眉:“刚才说的那么好听,说要连生命都献给舅妈的足袋,难道是在骗舅妈吗?”   “这不是一下子就吐出来了嘛,整合运动的领袖难道一直都这样言而无信吗?”   听到整合运动四字,塔露拉逸散的瞳孔终于有些回收,却朦胧地看到穿着华美丝制旗袍的舅妈再度抬起纤足。   “作为惩罚,舅妈要收回足袋哦?”   未待刚刚恢复神智的塔露拉有所反应,洁白光滑的裸足便狠狠地踏在脱出的子宫上,拧动脚踝,用全身的体重蹂碾着,裸足与足袋里应外合,被裸足踩踏的位置很快便被蹂出血沫。   塔露拉拼命抱住文月裹着旗袍的大腿,发疯似的哭号求饶着,文月却搂起她颤抖的头颅,温柔的帮她拭下泪水,安慰着:“舅妈知道你很喜欢舅妈的臭足袋啦,可是那么脏的足袋是不能放进小穴的哦?”   “乖,还是让舅妈帮你踩出来吧?”   说着,塔露拉脱出的子宫终于被踏作肉糜,露出了里面的污黑足袋。   “这才乖嘛。”   “好啦,别哭啦,之后就用你最喜欢的足袋送你上路哦?” 第2章 【约稿放出】你将永囚于足雾之森   自从上个或上上个月起,父亲庄园外的农户们总会向他报告,说他们在月夜下撞见了雾和森林。   可这没什么奇怪的,这里到处都是这两样东西。   但那些农户们,他们像是被魔鬼附身了一样,每个人都神色癫狂、面目狰狞,似哭似笑地大叫着,涎水与鼻涕的混合物流得满地都是,涨红的眼球像是要掉出眼眶。   最开始,我和父亲都认为是庄园外爆发了疯人病或是别的什么传染病,于是收起吊桥,阻断了庄园与外界的通路。   但情况完全没有好转,我每天都能从望远镜里看见农户们点燃房子,排着队纵身火海;也常常有人尖叫着奔跑进护城河,活活淹死。   我从来没见过他们排队。   父亲的仆人和卫兵们也都疯了,被父亲用剑斩下头,丢出城堡;我终于意识到,我们的城墙不能阻挡这次危机。   于是,就在刚才,父亲突然召见我,要我连夜去临近的城市求助,并且不要在危机解除之前回到庄园。   父亲的精神状态并不乐观,他和那些人一样,眼睛通红、全身痉挛着;和我说完话便捂住头,发出尖叫,将面包和蘑菇汤的食糜呕吐在地毯上。   于是,我带着满满一马车的钱和货物逃出了庄园,路上很安全,预料中的劫匪一个也没看见,眼前也只有薄雾和茂盛的丛林,寂静得让我总想睡一觉。   感谢神明,这次去那里比以往每次都顺利。我在第三天下午进了城,住进酒馆,准备在明天下午去这里的市政厅面见市长。   一切都很平常,我望着薄雾下的月光,沉沉睡下。   我梦见自己身处一片森林当中,雾霭遮挡月光,笼罩在脸上,仿佛sh......   “咳咳。”   我被掺着微微酸臭味的、温热的浓雾呛醒,温热的酸臭味莫名使我感觉安详,雾气沁入毛孔,我的身体也督促我再度入眠。   本能使我朦胧地抵抗着诡妙的安详感,支起身体,手掌传来的湿凉触感却像肥沃的泥土而非硬木板床。   土壤的凉意将我激醒,于是我瞪大眼望向四周,却只有惨白的浓雾,将我的视野压缩至胸口以上,近乎失明。   我踉跄地向前摸索,却只摸到了粗糙的树干,以及生长得很不规则的扭曲枝桠——它们险些划伤我。   我意识到,这里不是酒馆。   像是能察觉到我的情绪,雾气更浓了,连肩膀也看不清,只剩惨白;酸臭味也跟着加重,带出一丝芬芳,安抚着我紧绷的神经。   我在温热的白雾中跌跌撞撞,方向感完全错乱,几乎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站立,酸臭与芬芳混合着使我浑浑噩噩,像是喝醉了酒。   我朦胧地望见什么从雾中伸出,映着皎白温柔的光,贴近我的脸。   我看清了;腿,纤长的、女性的腿,洁白、线条柔和、仿佛散发着温柔的光辉的、比大理石雕塑的维纳斯像更美的,女性的腿。   她温柔地伸向我,五趾张开,轻轻摆动着,为我展示她的每一寸细节,然后像施下祝福一样踏向我的脸。   我有些挣扎,贵族的矜持使我绝不愿意被他人的脚沾染面孔,却也并没有伸手拍下她,我似乎隐约渴望着被这样美丽的纤足触碰面颊。   触碰到了。   她的拇趾点在我的额头,饱满柔软的触觉直击脑髓,几乎使我的灵魂震荡;足弓也落下,软嫩的肌肤压在鼻梁上,传来温柔的酸臭气息;足跟随后压上我的唇,光滑得仿佛是我在与她接吻。她的足趾很灵活,小蛇一样在我脸上滑动着,温柔地摸索着我的眉眼。   我的下身也传来触觉,裤子被莫名解开,好像一双足趾攀上了我的下体,趾纹刮蹭着敏感的头部,迫使我张口呻吟,足跟也趁机滑进口中。我仿佛得到了奖励,用舌头疯狂舔舐着她,舌吻一样感受着她的光滑与柔软。   当我正迷乱于与足跟的接吻,又一双足从我的头顶伸下,纤软灵活的足趾律动着盖住我的双眼,轻轻蹂踩着,像在按摩,我应着她的邀请,合拢眼眸,仿佛置身怀抱。原本盖住我面庞的纤足则顺势滑进口腔,拇趾与食趾将躁动着的舌轻轻夹住,温柔地蹂碾着趾间的肉条。   腰间传来压迫感,将手伸下去,是一双腿箍在腰间,光滑的肌肤使我流连,我张开手,来回抚摸着,感受着软肉溢出指缝的美妙触觉。   “!!!”   夹住舌头的足趾猛地向后扯去,将舌头拉得笔直,我因受痛下意识地抬手试图捉住那只脚,两侧却又伸出纤足,绞住我的手臂。脖颈也被禁锢,膝盖内侧的软肉弯折着掐住气管和颈动脉,使我再度陷入迷幻。我被纤足们簇拥着举起,像钉在十字架上的罪人;睾丸上攀上了足趾,猛地掐紧,连直挺坚硬着的龟头也被拇趾与食趾紧紧钳住,像要将它剪断,又一只足趾硬生生插进马眼,胀痛的撕裂感与麻木感竟激出我的精液,却被纤软的趾腹堵在尿道;蹂着我双眼的两只拇趾也突然下剜,即将要突破眼睑,戳穿我的眼球。   两只纤足在阴茎两侧缓缓合拢,纤长柔嫩的足弓蹂压着阴茎,越来越扁,被挤出的鲜血混着精液喷出,又被插入马眼的柔软趾腹挤回睾丸,本应肿胀的睾丸被纤长的足趾掐住,只从趾缝间鼓出些许。阴茎很快便在足弓柔软的褶皱间化作肉糜,纤足们又纷纷蹂上睾丸,碾动蹂搓着将其中的内容物挤出,勾断神经和管道,轻轻合拢脚掌,将我作为男性的象征彻底融化。   我凄厉地嚎叫着,舌跟也被拽扯出裂痕,血腥味自内而外地刺激着味蕾,迷雾中再次伸出纤足,拇趾压在舌根,向下压踩着反复摩擦,脆弱敏感的舌肌肉纤维清晰地感受到柔软趾腹上微凸的趾纹,随后被一根根蹂断,我的舌跟愈发血肉模糊,被打磨般随她的一次次摩擦与滑动越来越薄,味蕾上绝望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我哭嚎着,祈求什么能让这一切快点结束,但纤长的足趾依旧在舌根摩擦着,回应我的却只有无边的疼痛与即将断裂的舌根上激烈的血腥味。   以及温暖湿热、使我沉入迷幻的酸臭迷雾与芬芳。   舌根终于断裂,纤足迫不及待地插进我的喉管,下颚被圆润光滑的足跟踏落,趾甲划破喉管,深入肠胃,她在我的腹中拧动着脚踝,我的肠子缠绕在上面,被她戏耍似的踢弄着;足趾在腹内肆意游动,捕捉尚且连接着的器官或肉块,将它们扯下,蹂成肉糜;胃酸胆汁或是其他的液体被她的足趾搅拌后肆意涂抹,我几乎能在剧痛中感受到腹部被她的纤足踏出脚印,我的哭喊被她的大腿阻挡,断裂的舌根甚至无法舔舐她的肌肤来向她求饶。   压在眼球上的足趾也终于插入眼眶,两只足趾夹起我映着绝望目光的眼球,我在视神经断裂的疼痛中失去视野,只能听到充满水分的眼珠被爆裂的清脆声响。   四周轻柔的足趾越来越多,浮动着触摸我的每一寸皮肤,我无力的挣扎被她们尽数化解,甚至不能将她们甩离我的身体哪怕一瞬间。   夹住我脖颈的腿逐渐收紧,我的意识仿佛将被酸臭的温热雾气溶解,连疼痛与恐惧也逐渐被酸臭的温柔芬芳抚平,气管被她膝间的软肉扼住,我的呼吸却越来越舒缓,也不再有哭喊声从口腔与她大腿间的缝隙传出,我仿佛是在被温柔的迷雾拥抱着,像投入咖啡的方糖般逐渐被她溶解、融化,与她完全融为一体。   即便失去双目,我仍然能感受到到越来越多的纤足从迷雾探出,温柔地拥住我,缠绕我,她们的簇拥愈发热烈,我身体无论内外的每一寸都与她们亲密地贴合着,我的骨骼在紧压下一寸寸断裂,挤成粉末;尚未被绞烂的内脏与探入体内的纤足们亲热地拥吻着,化成肉汁,涂抹在她们的每一跟足趾;血液因压力从皮肤溢出,像拧干抹布的水分一样被她们蹂出体外。   层层叠叠的纤腿围成茧,亲密地绞杀着我的一切,血液与碎肉从一条条纤腿的缝隙中挤出,她们将我的一切杂质排出茧,使我更彻底地与她们融为一体,我的一切、我的灵魂都被她们挤压成汁水,融入她们之中,成为她们的一部分。   ......   我死了,灵魂恢复清明,本能地向天空游动着,却被一层层洁白的纤腿阻挡,洁白纤长的腿像是拥有引力,吸附、撕扯着我的灵魂,我拼命挣扎着,惨白的浓雾却从纤足们的缝隙流入,酸臭的芬芳无视我的挣扎抗拒,冲茶般灌进我的灵魂。   我由内而外完全被白雾充盈着,仿佛置身温泉,无边的安详与温馨蹂碎我的最后一丝意识,我被无数根足趾牵引着融入她们体内,与她们完全同化。   于是,我与她们、与这片满溢着酸臭味迷雾的森林,永远融合。 第3章 【约稿放出】被女性置入流水线的可悲原材料们   每位“原材料”都被储藏在不足一立方米的狭小空间中,直至被取出、投入流水线前都必须保持跪坐,两踝被脚铐固定,双臂扭曲地向后弯折着,被拇指锁牢牢箍死,拇指锁又与脚铐链接,强迫他尽可能挺直身躯,填满狭小的空间;笼内暗无天日,连面前的笼门也被发霉酸臭的黑布遮盖,只有落着飞蝇的肮脏食槽中能漏出些许光亮,而当面前仅有的微光也被女性的足影遮蔽时,若没有混杂着足影主人口水或痰液的流食灌入食槽,便该到笼中可怜男人“出栏”的日子了。   笼外的女性员工会最后一次确认日期,确认无误后便带上橡胶手套,弯下身,掀开湿黏沉重的布帘;随后,她们便用讥讽嗤笑的眼神检查着跪在不足她们腰高的狭小笼子中,因忽然的光明紧闭着眼、瑟瑟发抖的赤裸男人;在打开笼子的瞬间,另一位员工便用工作靴狠狠地踢打他的头颅,男人在狭小的空间下避无可避,在坚硬锋利的靴底一次次的踢踏下哀鸣着,因长期营养不良而无法尖叫挣扎的男人成为了女员工的泄愤道具,高强度的踢踏使他很快便五官变形,鼻梁折断、牙齿脱落、脸上被锋利靴底划出的创口又被下一次踢踏扯下肉碎。在女员工们一致确认“原材料”再无挣扎的可能之后,她们中的一位便狠狠抓起他垂下的头,又一拳砸在血肉模糊的脸上,将他拎上拖车。   拖车上的男人们都是一样,因半凝固血液或肿胀发炎无法正常睁开的双眼并不能看清自己被载去了什么样的地方,蜂鸣着的耳畔也只听得到周围女性们愉悦的、关于日常琐事的谈话;很快,拖车停下,男人们被被逐一踢下车架,被女员工们捉起背后连接着拇指锁与脚铐的铁链,粗鲁地丢到下凹着、不足她们脚踝高度的传送带上,颈铐锁住,强迫男人们保持着面部朝下,四肢却向后背起的滑稽姿势;领头的女员工褪下靴子,脚掌压上面前男人的后脑,熟捻地蹂碾着,足跟踹下,将头颅蹬向左侧,又弯曲脚趾,将头颅钩回右边,男人的脸在沾满血污的坚硬传送带上来回刮蹭着,留下软骨和碎肉屑;确认拘束牢固后,女员工便抬起脚,嫌恶地将足底在裤腿蹭了蹭,踩下靴子旁的传送带开关,将男人们送往加工车间少女们的足下。   男人们血肉模糊的脸贴在传送带上,随着传送带缓慢前进着,少女们则赤足站在传送带两侧,拇趾点在地面,脚踝缓缓转动着,又提起膝盖,足背绷直,趾尖律动着,将沾满前“原材料”血肉与自身汗液的柔软足底轻轻舒展又收紧,为迎接接下来的工作尽情放松着。   终于,少女们的足下迎来了第一位男人;站在最前面的少女率先高高抬起赤足,脚面像芭蕾舞者一样紧绷着,男人恰好被带到身前,少女高高举起的纤长赤足闸刀般飞速劈下,坚硬的足跟精准地砸中反扣着的右小臂中段,脚下男人的右小臂瞬间反曲,发出老旧木质家具被折断的沉闷刺啦声;哀鸣刚试图从传送带下发出,另一侧同样高抬着的纤足便也闸刀般猛地坠下,砸在左掌根部,不盈一握的小巧足跟深陷下去,几乎像是手在抚摸那只踏断他掌骨、沾满汗水和血液的、湿滑的可爱脚丫,足跟也回应似的旋转压下,疼痛抽搐着的手掌被少女的柔软脚掌盖住,被坚硬足跟踏断蹂碎的手腕处喷出血液,冲刷着少女足弓褶皱中的肉屑;很快,少女便确认已经将男人的掌根关节彻底蹂烂,于是收回足跟,任由传送带载着男人继续向前。   传送带上的男人们因疼痛呻吟着,伤口处喷射出的血液将传送带淌满,几乎使他们溺死在自己的血泊中;双手被废,反拷着上肢的拇指锁便在事实上失去了意义,原本因脚铐与拇指锁链接而被迫反弓着的双腿终于放松了些;传送带仍在前进,血泊中尽可能昂起头保持呼吸的男人来到了两名少女的足下。   一侧的少女提起膝盖,纤足轻晃着瞄准后脑,随后便一脚踏下,将抬起的头颅踏回血泊,男人挣扎着,面孔被踏入血泊,泛起咕噜咕噜的气泡,头颅也在窒息的恐惧下拼命晃动着;但脖子显然不能胜过少女纤柔有力的脚踝,纤足扣住拇趾,揪住男人的头发,稳稳地踏在后脑上;少女躬下身,无视男人的挣扎,将重心移到前足,随后捉起男人背后的铁链,强迫他再次将双腿反弓。   另一旁的少女则笑着扶住他的膝盖,稍微用力,掰开紧紧夹住的大腿,漏出男人股间的可怜肉虫;纤柔的足趾临终安慰般抚上睾丸,微微停留又轻柔地向后滑去,随后高扬起腿,绷紧的足背如高尔夫般划过漂亮的弧线,同时命中两枚睾丸,男人的下身发出派对上女孩们踩爆气球时的清脆声响,尖叫声则被淹没在另一少女脚下的血泊中,少女再次扬起腿,紧绷着的纤滑足背又一次撞在股间,传出沉闷的击打声,纤足几乎无视了男人破碎的睾丸,径直撞上胯骨,发出击鼓般沉重的咚声,将原本还勉强能看出原本形态的下体彻底崩坏成为挂在股间的烂肉。   随后,少女将腿伸直,足趾探入男人支离破碎的下身,柔软灵活的足趾在抚过烂肉又张开足趾,将整团烂肉捉在趾间,随后,足趾收紧,又向后猛地扬起腿,将其彻底扯下,随脚甩入一旁的垃圾沟,又将足底的血污在男人身上蹭了蹭;两位少女一齐收回赤足,卸下男人身上的锁铐,抬脚将因疼痛或窒息昏厥的男人踢翻身,踩下脚旁的开关传送带转起,将男人送到又两名少女的足下。   少女们躬身,将男人的双腿叉开,架在流水线两侧高出的台沿上,再次站直,一齐高提起膝盖,足踵对准男人的腿关节,重重落下,关节瞬间反曲,小腿骨折出的锋利骨刺从关节内侧刺出皮肉,恢复呼吸的男人被疼痛激醒,大张着血淋淋的口腔,试图尖叫,却被一侧少女的裸足狠狠插入,足趾撞在喉头的软肉上又滑进食道口,几乎将整只脚都插入男人口中,因踢打失去牙齿的口腔温暖柔软,包裹感十足,少女惬意地扭了扭足踝,将脚趾深入了些,四处摸索着,事先磨锋利的趾甲将脆弱的喉管内壁割烂,使男人连呼吸都伴随刺痛,罔提叫喊。   另一位少女则提起膝盖,整只纤足重重地踏在男人的胸口,男人的肺部收到冲击,本能地咳出血液,却被插入喉管的足趾阻挡,喉管的剧烈痉挛反倒加剧了男人的痛苦,终于使他因恐惧与疼痛泪流满面却不再敢发出一丝声响;随后,少女的纤足再次落在肺部,男人便已经失去了维持痉挛的力量,一双泪眼祈求似的望向将纤足插入他口腔的少女,似乎在寻求解脱,又被少女啐下的黄绿色痰液驳回。   践踏着胸口的少女收回脚,噤起鼻子,掀开一旁早已发霉的木质容器,橡胶手套探入其中,抓起一团散发着刺鼻恶臭的黑色织物,躬身到男性身前,织物抖开,是一团被足汗和油泥彻底污染的黑色棉短袜,原本纯黑色的袜底被足汗蒸发结成的白色盐粒和油亮的黄黑色油垢足渍完全染色,散出刺鼻的发霉气味与浓厚污臭,强烈的嗅觉冲击裹挟真菌侵进男人脆弱不堪的呼吸道,男人的喉头剧烈振动,插入其中的纤足却使他无法咳嗽,少女锋利趾甲划烂的伤口被再度刺激,传出针刺般的剧痛;随后,脏袜子被塞入男人口腔与口中纤足的缝隙,咸涩恶臭的脏棉袜榨取着口腔中的水分与鲜血,使湿滑柔软的舌头变得干燥、易于夹取。   纤足踮起,抽离男人的喉间,饱满的拇趾趾腹轻点在舌根,紧接着,便刺下锋利尖锐的趾甲,从根部将男人的舌头洞穿,又勾起拇趾,纤足猛地收回,将舌头自男人的口腔拔出或一分为二,与方才从股间取下的烂肉一样,甩入垃圾桶;再一脚踏断男人因受痛大张着的下巴,使男人的口腔再也不能合拢。   传送带继续转动着,将四肢被破坏、声音也不再能发出的男人们分流成平行的数排,送往再之后的加工程序;男人们前进得愈发减慢,赤足沾满血肉的少女却变得更多,她们的任务更具创造性;不再是单将男人们的某项技能破坏,而是将“男性人类”彻底改变成没有生命、适于机械加工的“原材料”,少女们谈笑着,像踩踏酒盆中的葡萄般规律地踏下赤足,并不在意究竟踩中了脚下男人们的哪些部位。   踏在折断的手腕上,腕骨被坚硬圆滑的足踵踏烂,漏出的软筋却滑进温软的趾缝间,被足趾捉住,抽离体外;踏在柔软的小腹,肚皮陷下,显出青紫色的纤美足印,脏器碎片混杂着血液从食道咳出,趾甲则刺穿皮肉,在纤足收回时顺便将小腹完全剖开,漏出花花绿绿的肠子,在下一次踩踏蹂碾后挂上少女们洁白的脚踝,抑或直接被足趾蹂烂碾碎,肉碎留在足弓间的褶皱里,随着一次次踩踏逐渐腐烂,成为少女足底的又一粒足垢;踏入空荡荡的腹腔,用足掌踏碎被圈养得扭曲松脆的脊椎骨,终结脚下躯干的可悲挣扎;踏在或许因回光返照剧烈起伏着的胸口,肋骨断裂,刺入本该保护的肺部甚至心脏,足趾随后刺入,穿破温软湿润的肺部,直达心脏;足掌深入胸腔,迫使剧烈挣扎跳动着的心脏贴近足弓,使它在纤软足弓的压迫下逐渐失去力量,足跟随之踏入,失活的心脏如水气球般爆开;踏在沾满鲜血、因疼痛扭曲着的面部,饱满柔软的足趾趾腹压迫在瞳孔扩散的眼睛上,拇趾弯曲,将一只眼珠剜起,夹在趾缝中,又扬起纤足,将残留的视神经扯断,纤足用力踏下,足趾收紧着将眼球夹爆,些微生茧的足掌撞入被剜空的眼眶,压在豆腐般柔软脆弱的脑结构上,随脚踩下,收下脚下可怜男人们的脆弱生命......   终于,男人们被愉快地相互谈笑着的少女们用赤足踏烂、撕碎,血液和碎肉粘满洁白的纤足,被一只只纤长柔软的脚丫蹂踩着,化作趾缝间的细碎肉泥;在少女们赤足的欢送下,传送带将“原材料”送入机器,再加工后罐装,成为妙龄女性和贵妇人喂予可爱宠物猫狗的宠物零食,流入市场。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6045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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